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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樾没有什么所谓的造型师,他的发型百年不变,都是老宅的理发师剪的。
祝延不信:“我听说过,你们家有专门的理发师。”
梁家在上流圈子里,最广为称赞的,就是他们家的别墅,家族有底蕴,加上莫名其妙的宗族意识,梁家的老宅很大,包括马场,滑雪场,各种社交场合,自然也包括理发师。
梁樾问祝延:“那你要去我家剪头发?”
梁家梁樾都不怎么回去,从十六岁开始,梁樾只在重大场合回去。
“好吧。”
还没讨论出到底怎么样的结论,祝延看见桌子上的食物,眼睛都快落在上面了,脑子一片混沌,只有要吃饭的念头一直充斥在脑海里。
祝延对吃的执念很深,可祝家从没饿过他,梁樾也没饿过他,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就是爱吃。
恢复了几天,祝延现在能正常饮食,只是还是不能吃过于油腻辛辣的食物。
祝延咽一口口水,整个人大写着的:别打扰我我先吃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任谁看见这样的场景都会心软。
可惜,梁樾不是个正常人,他打掉祝延拿菜的手,说:“先把你东西收拾了。”
祝延肯定不会屈服:“我先吃饭我先吃饭,我要吃饭!”
梁樾也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他说:“我早就提醒你要收拾东西了。”
祝延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冷漠的梁樾,在他眼里,梁樾从一个有病的人荣升为奴隶主,还是不让人吃饭的奴隶主,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又没说我不收拾!我只是要先吃饭。”
梁樾把菜盘子放下,自然道:“行。”
祝延:……又着了老家伙的道。
祝延气都要气死了,但还是要坚持吃饭,他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再塞一大口,塞满了,才慢慢开始吃。
他吃着吃着,想到什么,把周若水做的月饼拿出来塞在梁樾嘴里。
梁樾吃了一口,教育祝延:“吃饭的时候吃什么月……”
话还没说完,梁樾的脸就绿了,他嘴巴咀嚼的速度放慢,皱眉没忍住吐出来了。
周若水做的月饼很好看,冰皮月饼,还有不同的颜色,梁樾掰开看一眼,没看出是什么馅。
他不信邪的又咬了一口。
“……”
确认了,不是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