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和梁樾分手,开车回家,把自己创进医院了。
余早可不敢给祝延开车的机会。
祝延很不爽余早的态度,他冷哼一声:“不就是开个车吗?看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抢你老婆。”
余早伸出手晃了晃:“不,你是同性恋,不可能抢我老婆。”
祝延:“呵呵。”
余早阴阳怪气祝延:“你想开车,那就去找你的亲亲梁樾啊,他不是给你买了不少车吗?”
祝延不怎么高兴:“他给我买了,又不让我开。”
“他不是专门给你建了个地方开车吗?”余早是偶然得知这回事的,“就在榆钱,不过具体在哪我没问。”
“是吗?”祝延很想说别自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的,为谁建的,虽然他之前抱怨过不能开车,可祝延也没想过梁樾会为他专门建个跑车场。
很不符合梁樾无情商人的人设好吗?
“唉,余早,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想是这么想,可祝延的脸上已经挂上了自得,劲劲儿的。
余早启动车,抽空问他:“说明什么?”
祝延的娇妻发言又出现了,他说:“说明我和哥哥情比金坚,不管什么都不能阻止我们的爱情。”
余早:“……”
“你自己吐了没?”
“略略略。”祝延对着余早做了个鬼脸。
余早从后视镜里看见祝延的鬼脸,无语死了。
他开着车,最后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你没事吧?梁樾有没有欺负你,怎么突然要我来接你?”
祝延在扒拉余早车上的零食,拿了一块牛奶巧克力咬,说话不甚清晰:“我离家出走了。”
“你想起来了?知道自己离家出走了?”
要不是因为在路上,照余早的激动劲,他恨不得马上把车停下来,然后把副驾驶的祝延拖下去,当场表演一个我兄弟又好了的逗比喜剧片。
不对啊,余早还是有几分脑子,他兴奋劲过了,脑子就慢慢的出现了。
“你要是想起来,怎么之前还说那些肉麻的话?”
余早一个人表演了几场戏,祝延慢慢的咬掉最后一口牛奶巧克力,大发慈悲的说:“你在说什么?我说的离家出走,是我从梁樾家跑出来了。”
“……”余早无语凝噎,心想自己也是白开心了。
“你告诉梁樾你来我这边没有?今天中秋节,我要回家。”余早总是会忘记祝延已经失忆了,还拿以前的说话方式问他:“你是和我一起回家,还是回你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