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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狼狈急促的余早相比,祝延显得十分悠闲,甚至还有时间看余早的笑话,说实话,很让人心理不平衡。
祝延没关心余早,他现在更关心自己要吃什么,想了半天,终于把注意力分了一点给余早:“这里什么蛋糕好吃,千层还是慕斯,或者提拉米苏?”
余早从剧烈运动中休息好,摆手:“你点咖啡就行了,别点蛋糕。”
祝延皱眉,他不爱喝咖啡。
余早也想起了这件事,补充说道:“或者你点奶茶果茶都行。”
“为什么?”祝延好奇的问:“难吃吗?”
余早用一言难尽的表情说:“难吃只是它微不足道的一个缺点,更重要的是……这里的蛋糕如果没有卖完,会一直卖一直卖,直到卖完为止。”
“比起难吃,你可能会先感受到腐烂的口感。”
祝延:“……”
想想那个场景,祝延就想刷牙了,有点恶心。
“那怎么还开的下去?”
余早摆手:“总有人不信邪呗,又不是每个人都能买到坏掉的蛋糕,而且,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这件事。”
“除此以外,他家价格不贵,环境还好,我军训室友说,简直是大学生穷约会最好选择。”
祝延:“……难以想象。”
如果他当初和梁樾谈恋爱,梁樾带他来这种地方,祝延肯定会和梁樾大闹一场。
他就这么虚荣。
听了余早的话,祝延随便点了两倍饮品,直接切入正题。
余早逃课出来,之后那个老师会在下课之前让学生在教室拍照打卡,就算找代课也不行,余早必须自己去。
所以他们的时间不多,而祝延也不想等余早上完他那些又臭又长的课。
很烦。
“你不是说有新的消息吗?什么消息,快说。”
余早坐在这儿,累得不行了,还只喝了一杯水,他抱怨祝延:“你可真是个合格的资本家,适合挂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