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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怀孕了吗?”
薛大壮下意识地看向二驴子。
二驴子仿佛受到了侮辱,抬起蹄子就要踢他,被大壮机警地躲过。
“我不是怀疑是你干的……”
他还尝试着给二驴子解释。
“前两天你不是跟大黄不太对付吗?你就没发现它怀孕了?”
二驴子要是能说话,此刻肯定要对着薛大壮破口大骂,骂他污驴清白。
但它不会说,看眼神知道这两脚兽没憋着好屁,于是扯着嗓子也跟着昂呜昂呜地叫。
那二驴子的嗓门多大啊!热气球上天的时候李琮李琎两人都喊不过它一驴,它这一开嗓,引得整个营地的马都跟着一起叫,真是好不热闹。
很快蒋亨一脸疲惫地出现在吊篮车门口,哑着嗓子问二驴子是不是也生病了。
薛大壮哪好意思说是他在跟二驴子吵架,于是支支吾吾地含混过去,说这几天二驴子一直都神叨叨的,有点不正常。
二驴子:……昂呸!
“果然万物有灵。”
蒋亨长叹一口气,正要走,却被大壮出声叫住。
“可是大黄有什么不好?”
他这样问是因为蒋亨的脸色非常难看,眉头从刚才进来就是紧皱着的,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外溢的焦躁。
“大黄发烧了,还有恶露不止,已经站不起来了。”
吓!怎么会这么严重?!
“不单单是大黄,商队还有几匹马发热,倒地嚎叫,我听你的驴在叫,以为也是同样的问题,就过来问问。”
薛大壮和二驴子对视了一眼,二驴子马上原地转了一圈,表示自己身体无恙。
蒋亨被二驴子逗笑了,紧锁的眉头放松了几分,朝薛大壮点头。
“既然齐兄弟的驴没事儿,那你就好好休息,我去忙了。”
说着,他便转身走了。
这一夜,大壮和二驴子睡得都不安稳。商队的营地一直有人来回奔忙,说话声卸车声抬重物的声音此起彼伏,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停歇。
等大壮早起起床去做晨课的时候,他被蒋亨憔悴的脸吓了一大跳。
“蒋二哥,你……你怎么这样了?!”
“别提了。”
蒋亨抹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