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吃下……”她含糊不清地求。
舌头交缠的黏腻濡湿感令人作呕,景苍不想她碰,缩回舌躲避。
虞绯赶忙用舌尖推着葡萄进入他口中深处,抵达喉咙入口,他却不肯吞咽。
她伸长舌尖,反复舔吮他喉口那处,不知他是受不了她的“折磨”,还是想吃下应付了事,“咕咚”一声,喉结滚动,竟然吞下了。
谢天谢地,虞绯想放声大笑,她终于把裹着青葡萄皮的同根雄蛊喂给他了!
装疯卖傻,悄无声息。
景苍感觉虞绯似乎罢休,猛地推她肩膀。
虞绯像醉酒泄力一般,“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她抬起头,双眸含水地望着他,怔怔道:“哥哥,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亲了你,你嘴唇好软、舌尖好甜……”
她回味似的舔唇,伸出手,像在隔空抚摸他的唇瓣,傻笑:“这个梦好真实呀。”欣喜地在地上挥手蹬腿,“我还要喝酒,做更多这种和哥哥亲亲的梦……”
景苍恼怒地瞪着虞绯。
刚才她激将他抱她和强吻他时,可不像醉酒之人的行事,这会儿占完便宜,倒又像个酒鬼了。
虞绯瞧景苍冷厉的眼神,仿佛两支利箭要在她身上钻出两个血洞窟窿似的。她脑瓜飞快转动。
此刻他只有被轻薄后的愤怒,还没意识到她喂的葡萄有问题。
相对越久,以他的聪明谨慎,越能发现她的破绽。
她本就装醉,今晚只喝了些度数低的果酒,为了制造失恋悲痛烂醉如泥的假象,特意在身上浇了半坛竹叶青。
闻着醉气熏天,实则神智还清醒。
但演戏一时还好,久了容易露馅。
而且下蛊任务终于完成,穿越这么多天以来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深深的疲惫如山压来,她只想躺床好好睡一觉。
怎么打发景苍走呢?
虞绯眯起双眼,故作迷蒙地打量景苍,忽然瞥到一座小丘般的凸起。
有人嘴上说不要不要,被她一亲一碰就……
虞绯睁大眼睛,佯装好奇,夹出细嫩的嗓音说:“哥哥,你什么时候带了把匕首呀?”她疑惑地歪头,“方才我抱你时还没有的。”
她表情懵懂、声音娇稚,但一晚上言行太出格,景苍仿佛从中听出明晃晃的调笑和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