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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什么良家男,明明是个登徒子看我貌美有钱,想入赘虞家,我不答应,就恶意报复,撒播谣言,毁我名声。”
“流言止于智者。哥哥,你这么英明通达,不会相信这些道听途说吧?”
如果想睡景苍,她必须颠倒黑白,把自己变成受害者的形象。
景苍听虞绯如倒豆子说了一通,话语像模像样,但真假,有待衡量。
她做戏程度和三变芙蓉有得一拼。
从虞霜那日欲说还休的表现来看,虞绯似乎强抢了他,还冒充虞霜,成为他的救命恩人。
总归虞家对他有恩,懒得深究哪个。
景苍摆手,“行,我知道了,你该回了。”
虞绯当看不到他的敷衍,顾自欣喜说:“哥哥,我今晚特地来‘负荆请罪’,你收下我的荆木,才算原谅我那晚的过失。”
景苍:“???”
虞绯羞赧地瞄他一眼,半跪在地上,解下身上的披风。
居高临下的位置,景苍清晰地看到她雪白光洁的背脊上,横绑着一根灰褐的荆木。
刚才他还疑惑,她穿的什么衣裳,怎么一抬胳膊没有袖子,原来是类似伶人舞服的一件裙子,上身只遮胸腹,下身倒是如常。
“哥哥。”虞绯偷偷把上衣拉下一些,露出更多妩媚的春光,微微侧身,挪到他脚边,“请你收下荆木。”
她俯下身子。
景苍感觉全身血液都在往腹下冲。
他揉揉太阳穴。她真以为他是正人君子不会动她,还是有意勾引想攀高枝?
全身燥热交加,像有只虫子在里面横冲直撞,叫嚣着要吃了她。
他掩耳盗铃般喝下半盏茶,淡声道:“我原谅你了,你走吧。”
“哥哥。”虞绯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和颤抖的声线,故意往他身前挪动,“帮我取下,背了一晚,硌得疼了。”
景苍垂眸。
她背上的肩胛如蝴蝶展翅,纤细的腰身男人一手可握,雪白的肌肤上被荆木硌出的红痕,像床笫之间暧昧的颜色。
他双手握拳,喉结滚动,却道:“我找婢女帮你。”
“哥哥。”虞绯仿佛生怕他离开,一下紧抱他一侧大腿,柔软的双脯撞他腿上,似泣似求,“只要哥哥……”
景苍快被她逼疯了!
她再这样,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化身禽兽,满足她“要”他的愿望。
“霍刀!”他高声唤人。
“哥哥不要……”虞绯似乎被惊吓到,一个劲儿往他身上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