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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苍不放人,“我也饿。”
没了蛊,她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虞绯不敢和他硬撅,破罐子破摔道:“那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起身跪在石凳上,打开食盒。
景苍看虞绯后背朝向他,细腰圆臀,勾人至极。
他揶揄道:“我和馄饨,哪个好吃?”
你俩毫无可比性,虞绯心道。她咽下馄饨,软声说:“我吃饱肚子才好吃你。”
“你是觉得,馄饨比我好吃?”
“没有没有……”虞绯伏在石桌上喘气,“你好吃……”
景苍再接再厉地问:“这几天想不想我?”
虞绯:“???”
“我前几天……月事来了,身体不舒服。”
看似答非所问,实则她觉得景苍对她前几天的安静有些起疑,她平常没事总爱去他面前刷存在感。
景苍抚着她小腹,冥冥之中感觉近几日连同今晚,她有哪里不太对劲,但说不上来。
他恨不得嵌入她心脏里去。
“虞绯,不要骗我,别再骗我……”
虞绯浑身颤抖,说不出话。
她只觉自己像条鱼,被尖锐的签子一次次贯穿,身体和神智都被刺得七零八碎。
“殿下在里面吗?”
一声轻柔的女声在帘外响起。
虞绯如从九天凌霄一下跌到地狱深谷。
杨芷过来了!
“哥哥别……”
她提醒他。
可景苍置若罔闻。
“殿下醉酒,身体不适,在里面休息片刻。”霍刀道。
“正好我去给父亲送醒酒汤,殿下若不介意,可先喝上一碗。”杨芷柔声道。
“醒酒汤已经送了,殿下这会儿,怕是睡着了。”
霍刀话音刚落,虞绯如被人掼在地上的桃子,摔得果汁肆流。
地上一阵“淅沥”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