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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虞霜追问。
景逸面上阴晴不定,沉吟半晌,命令侍从:“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关起来!”
侍从立即上前,要抢虞霜手中的瓷瓶,将她桎梏带走。
虞绯眼观鼻、鼻观心,推测景逸是没把她蛊已解除的事告诉虞霜,而虞霜不知从哪得知景逸要给她下毒,所以过来挽救,她貌似对景苍还余情未了。
景逸的做法也能理解,他和虞霜由蛊合作,现在这个媒介消失,他在虞霜眼里必胜的资本没有了,指不定虞霜会趋利避害——反水告密。
敌人出现内讧,虞绯不介意为他们火上浇油,以便自己寻得良机逃跑。
她佯作无辜地道:“告诉妹妹也没什么,就是王爷叫我出府杀死景苍,怕我不够听话,特地用毒……”
“闭嘴!”景逸狠狠瞪她。
虞霜惊骇,然后用力将瓷瓶往地上一掼,瓶子四分五裂,毒粉散了满地。
她问景逸:“他们不是有蛊,为何你还要这般谋害太子?”后觉反应过来,“难道同根蛊出了什么问题?”
景逸被戳中心事,又见满地狼藉,怒道:“还不快把她押下去!”
侍从慌忙照做,他又吼:“再去找瓶断肠散来!”
虞绯玩着景逸的玉佩轻拍两下他腰腹,柔声道:“好了,你王爷肚里能撑船,别跟她一般计较。那毒我又不是不吃,等会拿过来,我立刻吃,自己吃……”
景逸白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要真想,方才就不会说那几句激将她的话。”
虞绯讪讪,转瞬故作委屈地吸吸鼻子,“你那样对待我,我当然不高兴,肯定想法气你。”
她抬起下颌,示意着,“疼死了,我脸绝对被你掐红,你一点不知道心疼我。”
景逸瞧她莹白小脸上两指红痕,像娇嫩的花儿受了轻微摧折,那一瓣瓣愈加嫣红欲滴,惹人血脉贲张,想要采撷蹂躏。
他按住她在他腰间作乱的小手,笑道:“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疼你?”摩挲她细嫩的肌肤,“要不趁这会儿,我补偿补偿你?”
虞绯赶忙松开玉佩。
她本想借暧昧,伺机扯下景逸的玉佩,没想却勾起了他的色心和燥火。
她佯作羞恼地抽回手,哼道:“你我的第一回,你要这么敷衍,我指定不同意。好饭不怕晚,我希望我们都能吃得酣畅淋漓,而不是匆忙果腹。”
景逸生平见过不少女人,清高的、温柔的、妩媚的……但哪一个也不如虞绯这般,她时而似贞洁烈妇,时而似风情妖女,一言一行仿佛带了把钩子,直叫人爱恨交加、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