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如何做?”夏流仁紧睇着月碧落问。
月碧落眼眸微眯:“我会写信给我爹的旧识,问问他们是否知情,如果你所说的证据在他们手中,应该会告知我。”
“我觉得你爹不像是会把这么危险的东西交给朋友的。”夏流仁对她的做法不太同意。
“你对我爹很熟?”月碧落打量着他,不知道夏流仁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了告诉她有大仇而接近她。
但她又觉得不太像,夏流仁的身份很复杂,也绝不是一个御史这么简单。
他为什么要帮自己报仇?
出于对她爹的敬意?
夏流仁可不是风满袖那种烂好人。
总之不管他是什么目的,他至少现在与她是站同一边的,想对付同样的人?
对,他是想对付东阳修?他与东阳修有私仇?
“我在你爹手下做了三年的侍郎。”夏流仁眼眸迷人地看向月碧落:“早知道他老人家手下有个这么水灵的闺女就该早点下手。”
月碧落翻了翻白眼:“你能正经一会时间还真是难得,没两下就恢复你下流本性。总之,我会想办法去找那证据。”
夏流仁勾嘴一笑:“要是找不到可以找我帮忙。”
月碧落思索了一会,少顷道:“有件事还真需要你帮忙。”
“何事?”夏流仁眸光流盼。
“城效那片桑树林,现在是在谁的手上?”月碧落问。
“那儿是你爹租了六王爷的,所以那地现在还属于你爹,只要六王爷愿意。”
月碧落明显轻松了起来:“哦,是六王爷的,那就好。”
“怎么,你又想去找东方芮白?月碧落,你可是他人之妇,不能随便与男人勾搭。”夏流仁细长的眼睛微眯,很不要脸地警告她。
月碧落站了起来,朝他冽了冽嘴:“想想你自己吧,夏。。。御。。。史。。。”
“我怎么了?”夏流仁挑眉,一点也不为自己做过的事感到无耻。
月碧落朝他竖起一根中指,瞪了他一眼,回了屋里,边走边说:“少喝点,那可是买来招待六王爷,你好歹给人家留点。”
夏流仁本来还没打算喝的,被她这一提醒,端起整个酒瓶就喝了起来。
留着东方芮白,怎么可能。
喝到一滴不剩,还把酒瓶倒翻过来,确定里面一滴没了,才满意地勾起唇角离去。
张妈走过来收拾时,发现槐树怎么一个人都没了,再看看那酒瓶,竟然一滴不剩。
这两人到底喝了多少?
后面东方芮白也没有再来,月碧落寻思着估计是东阳修回来了,把他请去吃喝玩乐一番了。
东阳修别的没有,阿谀奉承倒是有一套。
月碧落摇了摇张妈拿进屋的酒瓶,尼玛,夏流仁还真的恬不知耻全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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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日子,阳光正暖,树叶新绿,就连嘈杂的街道上都显得格外的清新。
月碧落带着张妈在街上溜达着找发家致富的路子。
在与夏流仁的交谈中,月碧落是骗了夏流仁的。
在她想来,父亲让她去找萧引凤,很可能夏流仁所说的证据就在萧引凤那里。
可是她要如何去找到萧引凤?
杀手组织的人,一定要大量的银子才会出来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