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我现在就去联系他。”
“他叫Gibson,我这里有他的名片。”
他递给沈放一张铅印的素面名片。
Gibson
美国西西弗大学心理研究院博士。
最下面一行是他的邮箱地址和电话号码。
简单明了。
仿佛一如此人的行事风格。
沈放望着病床上痛苦紧闭着双眸的夏满,收好了那张名片。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那医生,这里就先拜托你了。”
外面雨停了,护士把门窗打开透透气。
沈放径直出了病房,走到走廊尽头的阳台。
点燃了一只烟。
他许久没碰过这个东西了。
半晌后,指间的火光熄灭,他丢掉了烟蒂。
上衣口袋里的手机乱颤起来。
他摸出了一打开,是许诺打来的电话。
“夏满怎么样了,有好转吗?”她口气非常着急。
“还是那样。”
“BOSS我还困在机场候机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登机,如果实在是不行,我就改高铁回来。”
“好。”
沈放想起一事:“医生说她现在只相当于七八岁的小孩子,夏满七八岁的时候家里发生过什么意外吗?”
“七八岁?”电话那头的许诺思索片刻后,立马想到了什么,“夏满母亲去世那年,她正好也是七岁。”
原来如此。
挂断电话后,他又沉默了良久。
医生说,此时的夏满已经再受不了一丁点的刺激,如果再不尽快找到治疗方法,后果不堪设想。
他沈放沉浮商海这么多年,居然连她的病都束手无策。
现在即使是还有一线生机,他也要治好她。
插在右边口袋的手,紧紧握住那张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