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皱眉:生产之后?那这个女子的家人岂不要急死?他还想说些什么,不料人家早就出去了。看着清颜没有要苏醒地迹象,暗自纳闷儿:好端端地,一个快要临盆的女子怎么能够乱跑呢?以紫凰对子嗣的重视程度来看,放在任何一个人家,也断断不会放心她独自出门哪!
没过多久,医官端了两碗药就回来了。疑惑道"为何是两碗?"那人笑道"我看你身上的酒味很重,估计是喝了不少,于是便自作主张地弄了一碗醒酒汤。要不待会儿熏到孕妇就不好了!"
感激地送走了医官,临走时她还不忘嘱咐药趁热喝,否则达不到药效。看来,是一个很敬业地医者。送走了人,端着药犯了难。看着依旧昏迷的人,这药怎么喂啊?
踌躇了半天,倒是将醒酒汤忘了个一干二净。看着昏迷中依旧表情痛苦地人,咬了咬牙含了一口药,捏着她的下颚,对着清颜的唇就印了上去。心中不断叨念:此举实乃情急,还望夫人恕罪!
也许是药太苦了,某女本能地将其顶了出来。见她皱眉,心下一慌,以为清颜要醒了,将药尽数喝了进去。苦的连脚趾头都麻了,怪不得她会吐。
一想到半碗药都进了自己的肚子,就是一阵恶寒:这药可是给女子保胎用的,他一个大男人喝了,算怎么一回事儿!当机立断将碗口,对着清颜的嘴就灌了下去。见她还有要吐的趋势,连忙低头,堵了回去。
如此反复,两条小舌在嬉戏缠绕。其结果还是拓跋摩桀完败,懊恼地看着空碗,再看看依旧昏睡的人,脑子一麻,低头又吻了下去。而后就不发不可收拾,渐渐沉沦。
由于是闭着眼睛,他没有看见清颜的脸,在逐渐的发生变化:墨迹一点一点地被退去,与此同时睁开了那双略带迷茫的紫眸。也许是酒精和保胎药的混合作用,让他的思绪开始混沌。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褪去。
清颜感受到了寒冷和他施加的重量,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拒。当那双柔若无骨的冰凉的小手,触及到对方那滚烫的胸膛时,迷醉的人一个激灵,睁开双眼。
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容颜时彻底呆住,忘了反应。特别是对上那泛着水光的紫眸时,更是茫然。一度以为自己身处梦境,只想要放纵一次。完全忘记了那个人还是一个快要临盆的孕妇!17rly。
醒来就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拥住,眼中还闪烁着一簇火苗,怎么能不让她担心呢?可是她的推拒对于某个男人起不了任何作用,倒是将自己放在了更加危险的境地。
由于身体虚弱,清颜发出的求救声音竟然好似情人间的低语。没有给她太多的反抗时间,某人直接攻略城池。突如其来的感觉让清颜想要尖叫,无奈唇被堵得死死的,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能委屈地流泪,哀怨地瞪着眼前的这个男子,直觉上必须记住他的相貌。她,要报仇!
手下意识地护住腹部,承受着对方一阵比一阵猛烈的袭击。在她快要昏厥的时候,忽然感觉腹中一阵剧痛。随后,竟然是一波比一波的强烈。感受到一阵热流,她知道自己流血了,一时间恐惧蔓延心上。
用尽全力推他,身上的男子却纹丝不动,看着那个忘我的男子,用尽气力说了最后一句话:救救我的孩子!说来也奇怪,明明这一句相较之前的话,是最轻声的一句,可是拓跋摩桀居然听到了!
猛地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熟悉容颜,和染满了鲜血的白色床单,他的心慌了:这一切都是真的!最重要的是,自己居然伤到了她的孩子!
霎时间悔恨交加,只想一掌劈了自己,手忙脚乱地颤抖的为她穿上衣服。看着那越流越多的血,刺痛了他的眼睛,疯狂地向楼下跑去。嘴里不停地喊着:医官,医官,救救孩子!
看着他手上的血,食客们一阵反胃,加上那恐怖的神情,所有的食客都在同一时间内夺门而去。好不容易才把医官给迎回来,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冲回厢房将清颜的脸蒙住。
他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看见清颜的相貌!随后而来的医官见状差点儿吓没了半条小命,待看到那碗原封未动的醒酒汤时,心下了然,十分的鄙夷起拓跋摩桀。
但是屈服于他的利眸,颤颤巍巍地为昏迷之中的清颜诊脉。小心翼翼地开口道"看现在的情况,十有**就要生了,可是尊夫人仍处于昏迷之中,根本没有生产的能力,若是半个时辰内她醒不过来的话,大人和孩子都将不保!"
几句话敲打在他的心上,疼的无以复加。吼道"那你倒是快点儿想办法啊!"被他这么一吼,那个医官也生气道"先前我就告诉你,她的产期就在这两日,你为什么就不能节制一下呢?像你这样的男子,就应该被休!"
顾不上跟她计较,乞求道"只要能救她,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不救她,实在是我的能力有限,若是她自己不能够醒过来,我是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颓然地跌坐在地上道"是我害了她!"看了他一眼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是没有什么办法,或许水神医能有办法也说不定!"
听她这么一提醒,恍然道"我怎么独独就忘了他!不错,他一定会有办法的!"起身对着她一拜道"多谢提醒,我立刻去找他过来,在此期间就麻烦您多照顾了!"见医官点头,立刻从窗子冲了出去。
良久,那人才反应过来道"原来是会武功的,怪不得能将好好地一个人折腾成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走到桌边,看着醒酒汤道"酒这个东西,最是害人了!"
由于他一早就调查好了清颜的住址,所以没有费多少工夫,便找到了。幸而此时是凌晨,街上没有几个人。到了门口也顾不得礼仪,直接从墙上翻了过去,直奔主卧而去。水木然根本就没睡,所以感觉到有人逼近,就直接开门出去了。
看到门前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不禁疑惑,还未来得及细想,就听他道"她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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