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声来!”方始休一把握住蓝水的喉咙,冰冷的声音里面带着丝丝的生动,这是平日里面别人不曾见过的方始休,寒得如冰,但是却又偏偏似火,方始休死死掐着蓝水的锁骨,咬着蓝水的唇,嘶哑地喊道,“叫出来!叫出来!”
“疼!疼!”蓝水的眼泪比声音更快一步的涌出,泪花在浓密的睫毛上翻滚着,最后缓缓地滑到发鬓中,蓝水的手无助地扯着方始休的衣襟,苦苦哀求,“主子,求饶了我吧!主人,求你……啊!”
方始休舔舐着蓝水的眼泪,满意地看着蓝水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尖,不顾蓝水的声声哀求,方始休闭上眼睛,腰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将这些天的不快都拼命的爆发出来。
这具身体,总是他最好的栖息之所。
蓝水的脸越来越苍白,蓝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方始休的疯狂一点一滴都倒映在蓝水的水眸里面,这个男人平时冷若冰霜,但是每每情动的时候,却一脸的癫狂张扬。
这是只有自己才可以看到的主人。
如果可以,蓝水很想告诉他,主子,即便是痛不欲生,蓝水也愿意生生世世都跟随着你,只要你愿意让蓝水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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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疯狂了多久,方始休这才一声低吼,在蓝水的体内一泻千里,方始休伏在蓝水的身上,急促的呼吸,回味着刚才高、、潮的余韵。真的是欲仙欲死,这是只有在蓝水身上,他才能感受到的激烈。
良久之后,方始休这才睁开眼睛,却发现蓝水已经昏死过去,原本樱红的嘴唇现在却是两片青白,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
方始休皱着眉将蓝水翻过身来,那床单上面,果然是大片的殷红,还混杂着许多白浊。
方始休用手指沾了一下将带着温热的鲜血,送进口中,一时间,方始休的心情竟然莫名地好了许多。
这片落红,是为了自己。
方始休给蓝水盖上被子,然后又看了蓝水一眼便缓步走出,那双眼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淡漠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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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绫已经在外面守了一个多时辰了,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听到蓝水的哭喊,但是渐渐地蓝水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直至最后完全淹没在了方始休的喘息中,红绫的心蓦地一沉,知道这一次,蓝水必定又要遭罪了。
红绫不安地在外面来来回回地走,终于等到了方始休出来,红绫赶紧迎了上去,躬身道:“主人。”
方始休略略点点头,淡声道:“进去收拾吧,动作快点,本宫还有任务要交给你。”
“是,属下遵命。”红绫赶紧打了盆热水又带了医药箱进去。
果然蓝水已经晕死在了床上,浑身赤、、裸,身上布满了青紫痕迹,尤其是后庭,更是红肿得吓人,这并不是红绫第一次看到蓝水的这幅模样,但是每一次看到,红绫都还是忍不住想哭,他绝不是一个软弱少年,他是真的心疼蓝水,他是真的把蓝水当做自己的兄弟。
“蓝水,值得吗?”红绫给蓝水擦了身又上了药,然后坐在床沿,哑声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红绫觉得这阵子自己变得有些婆婆妈妈,还有些敏感多思,大概是从洛城回来之后。
大概见到那个木尧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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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蓝水的伤口之后,红绫赶紧到暖阁中见方始休。
红绫躬身问道:“不知主人有何吩咐。”
“红绫,你现在就去花重金找一伙土匪强盗,数量越多越好,迅速到摆宴城去。”方始休抿了口茶,然后沉声道。
“是,小的遵命,”红绫跪地领命,“顿了顿,又道,只是属下愚钝,不知主人为何要小的去摆宴城,还请主人明示。”
“当年馥雅下嫁木川的时候,可不就是从摆宴城进的伊兰?呵呵,当年木川可是大费手笔,又与方恒商议,然后将那地方改名为摆宴城,用来纪念他与馥雅的大婚,若真是有情人自然会经此路过,”方始休冷然一笑,眼皮微微一动,冷声道,“在此借刀杀人岂不是最佳时机?本宫得不到的,木川和馥雅也别想!”
“是,属下明白!”红绫赶紧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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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宁在泽林有一支规模不小的力量,泽林一直都是方逸宁的最重要基地,这些年因为馥雅的缘故,泽林得到了伊兰的巨大资助,所以方逸宁在泽林的势力也是得到了长足方展,到了现在,方逸宁麾下已经有五万之众,方逸宁现在正向他郊外的秘密基地驶去。
雪还没停,路上积雪深厚,所以马儿走的并不快,纷纷扬扬的雪花柔和地洒在方逸宁的身上,正是吃午饭的时间,路两旁都是店小二的吆喝声,方逸宁充耳不闻,一脸漠然地朝前策马狂奔着,方逸宁本来就是性子极冷淡的人,平日里也都是冷面冷口的,如今脸颊上多出来一道长长狰狞的伤疤,更显得骇人无比,路人见到他,都忙的纷纷避到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