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御飞当下便装作委屈巴拉的模样,然后捏着嗓子,怎么肉麻怎么来,甚至还学着周如海翘起了兰花指——
“南南,你这样子到让朕想起来了上一次在千索河的时候,那一次因为朕假装昏迷惹恼了你,你也是用这把匕首,指着朕的,那一次你还伤了朕的龙、鞭,南南啊,你还记不记得啊?”
这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墨司南心头一惊,当时在场的只有自己和墨御飞两人,就连暗夜也都是出去了的,这人如何会知道这么细致?
难道他真的是墨御飞?
绝对不可能啊!
墨御飞的模样自己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他可是自己的枕边人,是自己铭记于心日日夜夜都牵挂的人,自己如何能够记错?
墨御飞可是玉树临、风器宇轩昂、风度翩翩……
总之是用多少个诸如此类的形容词,都是不为过的!
但是这人的脸实在不能让人联想到什么美人的,只是稍微一摸,便知道只是个相貌寻常之辈,又怎么可能会是他墨司南家的墨御飞?!
但是他到底是怎么知道那档子事儿的呢?!
墨御飞见墨司南面露疑惑之色,便笑得更开了,然后又朝着墨司南迈近一步,用着极为暧昧的语气说道:“南南,这刀剑可是最不长眼的,若是再伤到朕的龙、鞭那就不好了,不光是朕难受,就连南南也是不得痛快的,说不好,南南爱要悔恨终生呢!南南,朕说的没错吧?不如你先放下匕首,若是你真的不信,那么就只好让朕脱光了衣服让你好好验身,南南要是还不信的话,不妨就好好数数,咱们老二上面,到底有多少根毛毛,南南,你说好不好啊?”
可恶!
这人竟然如此轻挑!
公开、、调戏自己!
老子我可是堂堂凤池皇后,这该死的男人竟然跟自己说这么露骨的话!
若是一会儿被小桂子给听见了,自己怎么还有脸在伊兰待下去啊?!
墨司南气得跳脚,想也不想手中的匕首便使劲朝前面一刺,他现在看不见,只知道往前刺!
因为房间里面并未点灯,墨司南又是突然袭击,所以等匕首到达眼前的时候,墨御飞这才察觉,等到要朝后躲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可恶!
这个坏心肠的家伙怎么每一次都朝那地方刺?!
难道他真的想阉了自己不成?!
墨御飞赶紧朝后面翻了个跟头,极为狼狈地落了地,还没有站稳,便觉得胸口一痛,墨司南的匕首已经刺进了自己胸口!
“南南,你又来谋杀亲夫!”
这一句话倒是十分耳熟,墨御飞以前时常这么跟自己抱怨,这人竟连那种委屈劲儿都学得惟妙惟肖,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相同的两个人?
下一秒,墨司南的手一抖,匕首掉到了地上“咣当”一声,十分的刺耳。
“你、你到底是谁?”墨司南不确定、又十分着急地问。
“朕、朕自然是你夫君啊,”墨御飞倒在床上穿着粗气气呼呼地说,斜睨了墨司南一眼,见他一脸的犹疑,又是生气又是好笑,然后坏坏地笑着,道,“南南啊,你若是不信朕便将那一日在寒冰池咱们所做的种种都说一遍与你,那日你主动献身,一件一件地退掉衣服,最后还佯装摔到了来引朕上了水池,然后朕就将你给扒了个精光,后来朕就用朕的老二直接爆了你的……”
“闭嘴!”
墨司南的脸一热,心里面却已经相信了八、、九分,那日寒冰池中确实只有自己与墨御飞两人。
不过,这个男人还真是毒舌!
张口闭口都是那档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