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御飞笑着拍了拍墨司南的肩膀示意自己很欣慰,墨司南骄傲地挺起自己的胸脯——
看到没!
看到没!
老子可绝对不是劳什子娘娘腔!
老子可是有两把刷子的!
皇后凉凉,你又傲娇了!
o(╯□╰)o!
顿了顿,木川又问刘瑾:“除了京师西柔,全国各地的兵力可都已经告知了?”
刘瑾随即躬身道:“启禀万岁爷,微臣回国之后就已经命令手下的亲信穿万岁爷的谕令,命他们佯装归顺馥雅,然后听万岁爷的命令,等待时机一举反、攻。”
“做的很好,馥雅若是知道了,她现在手中的十万大军中便有九万是朕的人,那么她会是个什么表情呢?呵呵,”木川抿唇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凶狠随即便是浓浓的戏谑,顿了顿,木川牵了牵嘴角,淡淡一笑,道,“馥雅啊馥雅,朕真的等不及要看你的表情了。”
墨司南看着木川的表情打了个冷战,这男人真的是太腹黑太狠毒了,他从一开始就精心布置了一个局,将馥雅或者说是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
开始的时候,他先是佯装败北,狼狈逃走,看似仓促之间来不及带走一兵一卒,只得留下了伊兰的泱泱大军给馥雅做了嫁衣裳,那个时候一下子接手那么多的军队,想必馥雅高兴死了吧?但是她却不知这个男人留给自己的可不是什么军队什么权利,而已一个巨大的定时炸弹,不,确切的说是一颗原子弹,而这枚原子弹的遥控牢牢地掌握在木川的手中,只要木川一声令下,馥雅的下场可想而知。
墨御飞的心思却没有墨司南的这般细腻丰富,他本也是政坛呼风唤雨的人物,这样的计谋他本是看多了的,为了得到一个目的,不择手段明争暗夺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作为一国之君最需要明白的一点便是要极尽全力维护国家的利益,在很多时候,情感是必须要让位于国家利益的。
墨御飞沉了一会儿然后问道:“木兄觉得什么时候出击才是最有利?”
木川笑而不答,却将脸转向墨司南,挑眉问道:“南南,你说呢?”
墨司南再一次挺起自己的胸脯,然后信心满满地说:“最佳的进攻时间自然是除夕之时了,方逸宁要在除夕之时登基的,这是天下皆知的,所以不管馥雅对方逸宁是个什么感情,是当方逸宁为自己的哥哥,还是当方逸宁是间接杀害自己兄长父母的刽子手,也不管馥雅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是恭贺,是朝拜,还是讨伐,反正无论如何到时候馥雅都必定会亲临京师西光的,那个时候,必定是攻克京师西柔的最好时机,馥雅人不再京师,有必定会带走亲信之人,那么京师必定是群龙无首,而且到时候又是正值佳节,人人都想着过节团聚,京师的防守必定弱于平时,到时候咱们突然发起袭击,想必会将馥雅一党打个措手不及!”
墨司南的话音一落,木川墨御飞都迫不及待地竖起了大拇指,这个小野猫实在是太厉害了,不仅思路清晰而且分析得也极为透彻,果真一个墨司南真能抵得过十个军师,自己果然没有看走眼啊!
被木川墨御飞这么夸奖,墨司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啊,小意思啦小意思,老子可是研究过N多的战役的!
从老、毛的农村包围城市到朱可夫百万集团大作战又到艾森豪威尔的兵贵神速,自己可都是如数家珍信手拈来,谁叫这是本宫的强项呢?!
莫问之和刘瑾对墨司南愈发的钦佩,心中都在想,一个被世人耻笑多年的娘娘腔,竟能如此了得,让自己都觉得汗颜,当真是世间第一奇才啊!
忽然木川转头对着墨御飞问道:“对了墨兄,说到方逸宁在除夕登基之事,朕倒还要讨教墨兄一二。”
墨御飞笑道:“木兄但说无妨。。”
木川倒了杯茶推到墨司南的面前,再到了一杯递给墨御飞,最后才给自己倒上,莫问之和刘瑾都看得清楚,心里面也都明白木川是个什么的意思,当下也不敢再有任何的疑问,如果刚才他们还会觉得皇上是在做戏,那么现在皇上无疑是在证明自己是真的很看重墨司南和墨御飞。
木川抿了口茶道:“那方逸宁竟然连朕的亲叔父都列在了邀请名单之中,想必墨兄也在其中,那么墨兄会不会去京师西光走一遭呢?”
墨司南眉尖一动,其实他是很想去一趟的,他是想最后一次看一看方逸宁的,想当面跟他说一声“谢谢”,无论如何,这个人曾经冒死救过自己的命,以后不管凤池和玄同是个什么样形式,也不管方逸宁会不会与墨御飞沙场相见,自己都不会再与方逸宁见面了,就当他是个陌生人而已,但是这声“谢谢”,他却是必须要对方逸宁说的。
只是他不知道墨御飞会不会同意,必定方逸宁是墨御飞的死敌,对自己又有那档子的……咳咳……想法,墨御飞也是个惯会吃醋的主儿,肯定是不愿意去同的,更别说让自己与方逸宁见面了,所以,墨司南虽然心烦,但是这两天自己一直都没有开口问墨御飞,好在现在木川开口为自己问了,墨司南忙不迭坐直了身子朝墨御飞看去,心里难免有点紧张。
墨御飞自是一眼就看穿了墨司南的心思,当下心头颇有些不爽,但是一转脸,还是对着木川挑眉一笑:“既然朕有幸被邀,朕若是不亲自赴宴,恐怕是太折杀方逸宁的面子的了。”
“那么,墨兄这是想去了?”木川兴趣很足地问。
“可以这么说吧,”墨御飞笑得更欢了,饶有兴致地喝了口茶,顿了顿,又道,“朕以前的部下,一日之间竟然摇身一变沉了如今时间最炙手可热的人物,朕若是不去,反倒让人家觉得凤池的气量小了,那方逸宁既然有不计前嫌的清誉,朕这个做主子的怎么能甘于其下呢?木兄你说是不是?”
“哼,直说你是去砸场子的,不就得了?这么哼哼唧唧的,墨御飞,难道你就不觉得牙酸啊?”墨司南嫌弃地瞅了一眼墨御飞,这个男人心中的小九九自己可是摸得一清二楚!
什么亲自赴宴啊?
什么给人家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