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颗心也寒成了一块儿冰。”
“哼哼,丞相大人?用来在床上取悦万岁爷的丞相大人?”
“欧阳苍吉,南沙从来没有那样的丞相大人,即便有,也绝对不是我柳阡阳!”
……
“阳儿!你怎么这么固执?!”
“说了多少遍了!我这是不得已!”
“要是南沙有立男子为后的先例,我又何必这样为难?!”
“他真的很痛苦。”
“也似乎真的为难极了。”
……
“所以,我一直是在为难你?”
“我不可抑制地笑了。”
“自嘲又苦涩。”
“今时今日,我果然成了你的绊脚石。”
……
“阳儿,不是的,我知道你只是太爱我了,阳儿我也是啊。”
“所以我们可不可以都退后一步,不要把彼此逼得那样死,好不好?”
……
“他赶紧过来安慰。”
“着急又害怕。”
“希冀又紧张。”
……
“欧阳苍吉,从今以后,柳阡阳再也不会逼你。”
“欧阳苍吉,从今以后,柳阡阳和你再也瓜葛。”
……
“下一秒,手起刀落。”
“他尖叫着赶紧扑上去。”
“脸都白了。”
“但是我是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又怎么会这样矫情地寻短见?”
“呵呵,我只是割断了脖子上的链子罢了。”
……
“啪嗒!”
“下一秒,一颗红珊瑚地吊坠顺时就落在了地上。”
“鲜红如血,一看就知道是最上乘地红珊瑚。”
“这是南沙的习俗。”
“情人之间,互送红珊瑚。”
“鲜红的珊瑚,就好比那炽热的爱恋。”
“就好像,他们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