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珊警惕地看着秦少倞,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淡淡地出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请你离开。”
秦少倞将她的包扔在一旁,将钟晓珊的钱包拿在手里,看了一眼连同她的身份证一起放进了自己的黑色皮包,扔在一旁,朝着钟晓珊不紧不慢地走过去。
钟晓珊躲着他。
他也不急,很有耐心地和她玩着捉迷藏的游戏,突然一把擒住她手臂,搂在怀里,“跟我回去。”
“我不。”
“你说不就不么?”
钟晓珊挣扎着,躲避着他的气息,喘着气大声喝斥,“先生,请矜持!”
“矜持?”
秦少倞眸色一黯,燃了一股烈火,狼一眼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扫在她身上,“上帝造人时,男人的生、殖、器往外伸,女人向内藏,注定了只有女人才需要这种品质!”
他一把抽去领带,扔了西服,解开了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
钟晓珊惊叫一声,推开他,紧张地抓住地上的手机拨通了110,“警察同志,我房间有人入室抢劫!”
她报了地址,挂了电话,一抬头就看见秦少倞在解皮带,慌张地出声,“你想干什么?”
秦少倞眯着眼冷笑一声,“当然是求减刑,等警察来了,穿内nei、裤那可是窝藏枪支弹药罪!”
说着,他身上只剩下一条膨胀的平角裤,朝着她走过来。
“你别过来!”
“你别过来!”
……
钟晓珊连连躲着,就在他长臂搂住她腰身的时候,挥舞着手臂打在他身上。
他一把扼住她手臂,将她桎梏在墙角,“破坏了我的婚礼,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不…不是我。”
“那是谁?”
秦少倞已经飞快地剥掉了她身上的衣服,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大掌已经在她身上游弋,呼吸也渐渐沉重。
钟晓珊想躲又无处可躲,而他的吻已经带着令人窒息的滚烫热度,烙在她脸颊,一路吻到了颈部,一手牢牢地握住她肩部,将她按在那里,突然将她拔高几分,攫住她的嘴巴,吻得越来越狠。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沉,如猛兽一般。
钟晓珊浑身颤栗,招架不住,推他,他就像一座山,压在那里,不见丝毫动弹,只盼着警察快点来,不期望抓他,只盼着能让他即可。
一来二去,警察还没有到,她的呼吸,甚至是胸腔中的氧气,被他一点点吸干吸尽,吞入他的腹中。
“我很想你。”
秦少倞闷哼一声,猛地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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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刚到门口,有人拦在外面,“三少在里面。”
闻声,一个个乖乖地站在门口,只听见里面粗喘的呼吸,便知道里面什么情况,脸色尴尬。
守在门口的赵立淡淡一笑,“三少的女人和三少吵架了,小两口闹矛盾,担待一下,估计一会儿就没事了。”
“知道了。”
听着床不堪重负的晃动声和与地砖摩擦的吱咛声,出勤的警察很快散去。
尽管里面动静很大,已经热火朝天,赵立站在门口,始终面部改色。
周围的住户出门想要警告这边声音轻点,看到门口站守着的人,一个个黑色西服,如冷脸修罗,就像黑社会,也不敢抗议了。
许久,秦少倞望着钟晓珊狠狠地出声,“还记不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