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突然有些害怕这种感觉,张嘴就咬向禁锢她的强有力的臂膀,只是牙齿不听使唤的,就是不肯出力。
有点疼有点痒,褚元澈倒是不讨厌这样,低低笑着就往小丫头脖子上舔了舔,“舍不得了吧?难得呢。”
舍不得?
她哪有舍不得!
叶蓁闻听,急于用行动证明,牙关一咬心一横。
背后的褚元澈登时一咧嘴,委屈的把胳膊抽回,“哎呦,你还真咬!牙那么尖,很疼的。”
叶蓁挣扎着往旁边挪了挪,满满的没好气,“不真咬还假咬啊,突然说话这么没脸没皮,肯定是从罗塞公主那学来的,谁知道你们俩背地里做过什么!哼!”
“天地良心,除了被她隔着衣裳摸过几次胳膊,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褚元澈侧身一手支着头急急辩白,“要说没脸没皮,除了跟你,换谁都不成。实话说,跟你还得夜里头在牀上,要不,我肯定也说不出。”
男人在牀上的许诺根本不能信,叶蓁自然知道这个,活捉一个亲口承认只有在牀上才能情话绵绵的男人,她不禁气乐了,“呵呵,那你赶紧下去点灯,要不,你再说什么我都不信。”
“不信,我就不说了。”,那边一笑,褚元澈心里就松了,长臂一伸,欢欢喜喜把人捞回来。
死死抱住,轻车熟路的把唇附上。
男人在牀上说的天花乱坠目的只有一个,眼前这个就给她证明的很彻底。
唇瓣被攫取,推又推不开,为了能即刻叫停,她不假思索的张了嘴。
可咬了个空。
门神那厮,突然哼笑着转移了阵地。
顷刻,耳垂被温柔包裹,美味糖果般的一点点被蚕食,取而代之的是麻,无法言喻的。
这货,一回生两回熟,竟然把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了。
自学成才,无师自通。
哎。
好在嘴可以说话了,她手上抓挠着愤愤开口,“你不是说…。。累的不想出来吗?…。。滚…。。回你家睡觉去。”
本来想着很有气势的训斥,可回到耳朵里,她不禁悲愤的想死。
软绵绵无力,低低的带着颤音。
一听,就是在做不正经的事。
呃,让她晕过去好了。
糖果也不能放弃,褚元澈边耕耘边含糊不清的应着,“你在旁边…。。我剩一口气都得爬起来。”
剩一口气了也得和她滚牀单!
这…。。
这是在夸她魅力大呢,还是这货虫子上脑?
肯定是后者了。
叶蓁怨念了,摸到耳朵拧起来,待到那股酥麻消失,她就恶狠狠起来,“咱们没了婚约了,快走!听见没有!”
“……。有没闻到血腥味?”,伸手把耳朵解救出来,褚元澈吸着鼻子,故作疑惑。
血腥味?
“好像…。。有啊。哪来的血?”,叶蓁吸吸鼻子,顿时紧张起来。
“你刚醒来时候把我挠了一把你忘了,刚才一拧,本来结了痂,又被你弄破开了。”,褚元澈从怀里掏了手帕出来擦拭,就叹气,“说了不打脸,你还总是往脸上招呼,这回好了,出去得让人笑话了。”
“……真的?等着…。。我去点灯。”
门神的确没有骗她,她却让人家打挂彩了,好像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