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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陈庭说,“你叫什么名字?”
年长的女人拉着赵嫄,说:“你这个不听话的,学什么呀?迟早都是要嫁人的!”
“我不。”赵嫄哭闹着,使劲挣脱,“娘,我要学。”
“你放开她。”卫昕拍着桌子,看向那个年长的女人,“她要学,你为什么不肯?”
“女子迟早是要嫁人的。”年老的女子似乎畏惧卫昕的身份,嗫嚅道,“整日像你一样抛头露面。”
“哦?”卫昕说,“你在质疑陛下的政策了?”
左右金吾卫站在卫昕旁边。
“你们是要为百姓做主。”女人说,“这学堂的费用你们怎么算?”
“官学不收费用。”卫昕正色说道,“这告示说了不收费用。”
“谁知道你们说得是真是假?”女人阴阳怪气,“万一进去了,你们又收费。。。。。。”“你这是什么话?”卫昕直截了当,“灵和门靠近南宫。陛下一诺千金,我们官府自然说到做到。”
“这。。。。。。”女人说不出话,拉着赵嫄衣袖,“我们不学。”
“赵嫄留下。”卫昕挡在她们面前,“你可以走。”
“那是我的女儿。”女人歇斯底里,“你凭什么?”
聚集到灵和门的百姓愈来愈多。
“赵嫄想进学堂。”卫昕眼神冰冷,“我们女子学堂需要她。”
陈庭看向赵嫄,问:“赵嫄,你当着我们的面说,你想不想进学堂?”
赵嫄痛定思痛,看着愈来愈多的百姓,还有身边的女人。
“我想进学堂。”赵嫄正色道。
“来,这边签字。”陈庭说,“你会写你的名字吗?”
“会的。”赵嫄歪歪扭扭地写上‘赵嫄’,并且画押。
赵嫄拿上号码牌,欢天喜地进入皇宫。
女人看着卫昕和陈庭,忍不住地啜泣。
“你要是担心她,你也可以一块学。”卫昕说,“你们母女进入学堂,哪怕以后不做官。最起码在学堂学到知识,触摸到另外一片天地。”
陈庭给女人递上号码牌,说:“签了字,就可以领。”
“我要知会我家男人。”女人红着眼睛。
“随你。”陈庭摊开手,“反正我们到戍时关门。”
女子看着赵嫄进了宫,她们陆陆续续地报名。
陈庭让她们签字,卫昕给了号码牌。
戍时。
天寒地冻。
卫昕和陈庭腰酸背痛,正收拾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