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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第2页）

&ldo;这是不是意味着没有早餐了?&rdo;他带着轻松地语气，却不难听出失落，斯塔克没有定位他的女孩儿，他当然想这么做，但他极力忍耐住冲动，&ldo;好吧，看来你会很晚回来，你会回来吧，今天?&rdo;

&ldo;会。&rdo;

&ldo;晚上我们出去吃怎么样，我现在就订座位。&rdo;斯塔克在说的时候，已经滑动屏幕选择菜式了，&ldo;你想吃哪个国家的料理，中国，日本，法国，意大利，还是别的?&rdo;

&ldo;意大利。&rdo;马灵珑道。

&ldo;我搞定了，晚上七点。&rdo;就像害怕马灵珑会改变主意，他很快道，&ldo;我过来接你或者如果你不方便，我们就在餐厅门口见，我已经定了机票，下午五点就能到。&rdo;

&ldo;你是说，你来哥谭?&rdo;

&ldo;是的，餐厅的位置很好找，你只要到哥谭市中心，看到一个大楼外面有&lso;w&rso;的建筑，餐厅就在&lso;w&rso;的左边。那栋建筑很老土，一眼望过去毫无特色，却是最高的。&rdo;

斯塔克将韦恩大厦贬低得一钱不值，这让马灵珑感到很好笑：&ldo;我知道了，需要穿礼服吗?&rdo;

&ldo;如果你想穿。&rdo;事实上，他很期望。

马灵珑挂断电话之后还保留着笑容，布鲁斯从没见过她笑得如沐春风，这应该说明女孩儿刚才听到了值得她笑成这样的笑话：&ldo;那么，趁着你心情不错。&rdo;布鲁斯说，&ldo;开个价吧，今晚我们就行动。&rdo;

&ldo;今晚不行，我有约。&rdo;

&ldo;斯塔克?&rdo;布鲁斯露出为难的神色，&ldo;恕我冒昧，白天也许能行?&rdo;

&ldo;不行。&rdo;马灵珑回得干脆，&ldo;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执意要做这么危险的交易，就算不依靠我，最终你也能查到真相，不然你以前怎么过来的。&rdo;

&ldo;我不否认我可以。&rdo;布鲁斯说，&ldo;一星期，一个月，或者两个月，也许更长。这段时间有多少人会受到牵连难以估计，我不想拿无辜者的性命做筹码，除非别无选择。&rdo;

&ldo;你会死。&rdo;

&ldo;巫师也会死，正常人都会死。&rdo;马灵珑很欣慰布鲁斯将巫师划归到正常人的范畴，&ldo;我不认为死是一件该我去考虑后果的因素。&rdo;

&ldo;你不怕死吗?&rdo;

布鲁斯微微笑了起来，他的笑容牵扯出一种传统绅士般的高雅，这副微笑面孔骗到了很多关注他的人，他对着酒杯留下嘴唇的印记：&ldo;你好像很在意我的答案，这已经是你问的第三次了。&rdo;

&ldo;有点吧。&rdo;马灵珑道，她看着他，&ldo;你很奇怪，脱下盔甲，你完全像是另外一个人。&rdo;

&ldo;脱下盔甲我是布鲁斯韦恩。&rdo;他说，&ldo;这个世上两面派的人数都数不清，我又不是头一个，巫师里应该有更古怪的吧，我想?&rdo;

&ldo;蝙蝠侠不就是布鲁斯韦恩?&rdo;

这或许正是马灵珑爱上斯塔克的原因吧，她喜欢他的直白，甚至带着不加掩饰的露骨，但又不是完全没有情趣，马灵珑在他身边不需要依靠猜忌。

&ldo;蝙蝠侠是蝙蝠侠，布鲁斯韦恩是布鲁斯韦恩，他们是不同的。&rdo;布鲁斯继续保持着他那令人感到舒服的微笑，说，&ldo;我四十五岁，已经过了英年早逝的年纪，但不意味着我就没有尝试过。我当然怕死，但我更怕邪恶势力在我考虑生死的关头加速扩张，权衡之下，前者也不那么可怕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