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但小千璃一口回绝了。 “他才不会喜欢我呢，他说话可毒了，总是打击我讽刺我……”小千璃想都没想就觉得程言喜欢自己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是不是每次你出事的时候他都会出现？”顾倾情又问。 小千璃耷拉着脑袋思索了一下，点点头。 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不管他这个人平时看起来有多讨厌，关键时候帮自己的却总是他。 听到小千璃的话，顾倾情但笑不语。 虽然她不是很清楚小千璃和程言之间的相处方式，但是听小千璃这么一说，她倒是觉得程言喜欢他的可能性更大了。 她仿佛从程言和小千璃的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曾经的夜时澈也是像程言那么毒舌，也喜欢打击她。 但是只要她出事，第一个站在她身边的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