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到了以后，各自对各自系统里边的人还是很了解的，很快就推荐出来调查组的人员名单了，但是这名单整合完了以后，大家发现一个问题。 这个里边还缺少一个带头人，也就是一个调查组的副组长，这个调查组是万国宾负责的，任组长，但是万国宾是市长，这组长就是挂个名。 这样的各种工作小组，其实很多都是这样的，领导只是挂名，显得重视，但是实际上肯定要找一个负责人的。 但是这个负责人却不好找。 这些抽调出来的，能干活的人，基本上级别都不是太高的，这在很多单位里边也是常态的，医院里边，技术最好的那个不一定是主任。 公安局里边，最能破案，精通业务的也不是局长。 业务过硬呢，不代表就能当领导，这是两码事，因为领导往往要求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