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又凑近了些,只见他脸红得惊人,立马暂停调戏:“不成,先不闹了。”
“抓紧打几下冲冲咱就回屋。”
他本来就怕热,这灶房又热气滚滚的,就连她都有点喘不上气。
何况他还喝了老多老多的酒,舌头都大了!
原先他就是再喝,也没这么大过舌头!
她错算了,这里不适合开始“霸王硬上弓”的计划。
还是回屋去吧。
她还特地没烧炕,屋里都比这凉快。
……
将近半拉点儿以后,季春花才废了老大的劲硬撑着把段虎整上炕。
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直接跟他一起摔倒在炕上,大冷天的生生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但她不能放弃。
季春花一面拼命捯着气儿,一面瞅着房梁子心想:这么好的机会。
她能随心所欲,不害怕他影响自己的机会,要是失去了,还得等到啥时候?
怎料正这么寻思着,身边便传来一道嘶哑的呜咽—
“……你,你别不稀罕我,媳妇儿。”
段虎眼都睁不开了,只堪堪留着条缝,蓦地勒紧她道:“你不要见过花花世界以后,就不稀罕我了,行吗?”
季春花心尖被重重掐了一把,问:“这话到底是从哪儿说起的呀?你刚搁墙后头就说这个。”
“我咋可能不稀罕你呀?”
“啥、啥花花世界!我就是花花儿,我才不稀罕啥花花世界呢!”
“!”段虎倏地睁开眸,眼里通红。
恍然大悟道:“艹!对、对嗷!”
“你,你就是花花儿,咋能稀罕花花世界?”
季春花用力点头。
段虎顿了顿:“……那,那你今儿为啥,赶、赶我出去,还,还对我不耐烦!”
季春花眨了眨眼,直接翻身上胯—
“我要罚你了,虎子。”
“以前你就‘罚’过我,记得吗?”
“因为我瞎寻思。”
她扯掉皮筋,乌发泼下,老甜老甜地一笑:“你也瞎寻思了,所以我现在也要罚你!”
“罚你—”
“甭管咋都不许动!我想干啥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