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心里憋着一股气,就是和我说话也多带刺带火的。她心里比谁都苦。” 听着安嬷嬷气喘吁吁,江月不忍她头发发白还这么小跑跟着的狼狈,忙停下扶她找个树根坐下。 “姑娘不生气了就好。” 安嬷嬷用袖口擦着汗,上头磨破的地方被细密的针重新缝补过并不明显,所以江月这会才瞧见。 从前那样体面的嬷嬷,连一套像样的衣服都找不到。 虽然萧家是被封了宅子,查了财产,但她亲手打包了那么多金银细软,就是买一套小的也够了。 既然是官家和将军演的一出戏,总不会赶尽杀绝的,何至于过得这么清苦。 “嬷嬷,你们的钱呢,到底发生什么事?” “那些钱,被夫人一点点都哄走了。” “侯府如今一个能担事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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