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不给他留活路,他只能干一些不起眼的工作,堪堪维持生计。 他的学业还没有完成,只能打一些零工,白天空闲时间刷盘子,晚上则是去卖酒。 贺然蹲在堆满脏盘子脏碗的水池边,戴着橡胶手套,麻木的像个流水线机器。 视线中多了一双昂贵的漆面皮鞋,贺然抬起头来,又匆匆低下。 “拿着。” 傅景韫食指与中指指节间夹着一张银行卡,径直递给贺然。 贺然短暂地呆愣后,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想讨某个人开心罢了,没恶意的,那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还没那么闲。”傅景韫把卡又往前递了递。 贺然接过,放进里衣的口袋里,这张卡里是他自己的积蓄,没想到最后的希望居然是他抱有敌意的人给的。 傅景韫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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