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没打算澄清,这女人不是他安排,只是喝了杯酒,话间阴阳怪气,对曹操直接带人离开的举动颇为不满,
“咱们曹公子才是真的风流人啊…放眼整个洛阳也没几个人比得上他。”
说罢,他又有些后悔了,再端起酒樽都不是个滋味,自己是什么身份,芝兰玉树的世卿公子。为什么要和他比这种风流事?笑话!
“坊间盛传公子以前和曹公子一起去劫新娘?可是真的?”
众人聚在一起,又开始说笑欢乐起来。
离了喧闹,付槐玉瞪着面前这人,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她就是莫名的知道,他很生气,比昨晚更可怕。
“你放我下来!”
他生气什么?生气的不应该是自己吗?!恩将仇报的东西!
“闭嘴!”
两人再无言,直到进了房间。
曹操把她扔到了床上,又走回去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付槐玉白天被软鞭抽的还在疼的背,撞到床板,疼的在床上片刻都躺不住,颤抖着胳膊撑着坐起来,坐到床边。
曹操关上门,走回来,却很克制的坐在了桌边,和她拉开距离,一手按着膝盖,一手握拳敲在桌上。瞧着她,问道
“你为什么在这里?”
曹操想了想,她难道不是昨夜才来的洛阳吗?自己猜错了?
“你是川化楼的……你是……。”他犹豫着又问,可是说到最后,那个词,他也不好说眼前这个人。
付槐玉觉得累极了,此刻,颇为破罐子破摔,语气不善的赌气道:
“娼妓。”
自从看了那些笼子里被关着的女子,她倒是觉得并没有那么的难以启齿。
那些姑娘,会因为看见自己挨打,会因为害怕而哭泣。
那些今后被叫做娼家的姑娘,之前也是一个个清白自由的人。
曹操没说话。一时间错愕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付槐玉也不惯着他,接着训道:
“怎么?很惊讶吗?既然是娼妓你不想试试吗?我为什么在这里,你不知道吗?!”
曹操被气的在房里来回走了两步。
这是个娼家服侍人的态度吗?!
她这一脸等着自己来宽衣解带的倨傲,到底是谁来服侍谁?!
自己是老爷还是她是老爷?!!
他活了这么多年,就没有被欺负到这么憋屈的时候。
再一想,昨天夜里受伤了不算。
再一想,今天晚上,自己没有受伤,竟然还是拿她没办法。
付槐玉看他着急,想到这人身上还有伤,又喝了那么多的酒,此刻自己再气,可真别把他气死了。
这么一想,多少又有些不忍心。但她到底还是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