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喝一口水,摇摇头,推开他的手。何维之愣了愣,好一会儿才收回手,塞张纸在我手上就坐回去了。
“叫你吃这么快。”徐徐在一旁还不忘抱怨我。
我抬头,凶狠地看她一眼。
“你就瞪吧你。”徐徐凶巴巴地说,“人家关系你你还不领情,现在我来你也准备叫我走是吧?”
我拽着她胳膊,“腿麻,拉我一下。”
徐徐无奈地叹口气,拉我起来:“真的不想理你。”
我扶着把手换个椅子坐下,“你现在开始可以不用理我了。”
“成蹊,没事儿吧?”老郑问。
“没事儿,咳咳咳……”我赶紧喝口水,继续说:“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吃。”
“她逃荒来的。”徐徐幽幽地说。
“嘿你!”我感觉瞪她。
徐徐凑上来,“看什么看,比谁眼睛大啊。”
我别开头,拿起酒杯倒酒:“不想理你!”
“你今天没事儿啊,喝酒?”徐徐问。
“没事,学校又不考勤什么的,爱去不去。”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开始倒第二杯。
何维之抓住我手中的酒瓶,“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我看他一眼,把瓶子撤回来继续倒:“我还会抽烟呢!”
他的手慢慢收回去,意识到现在根本没资格管我。
“西瓜,你这变化不是一般大。”徐徐在旁边小声说。
“成蹊,怎么沾上这些了?”老郑问。
我抬头,“张老师,我都多大了,您还管我!”
“好,不管你。”老郑无奈地摇摇头,“这孩子,现在会顶嘴了。”
吃饱未喝足,我拿着酒瓶一杯又一杯,不知为何觉得今天的酒格外好喝,越喝越甜美。何维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在旁边喝,边聊边喝,喝得比他们快多了,像是在跟谁比赛一样。
“成蹊现在不像从前那样内向了。”老郑突然说起,“从前把那么大个花盆从窗台上给我摔下来,差点砸到人,叫她去办公室都害怕,说话都说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