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豆哦了一身,从床上起来,伸了个懒腰,“找什么呀,可以哥哥!”
“我有一颗珠子,红色的,这么大!平时的时候我一直挂在脖子上面,从不离身,对我来说很重要,现在找不到了,找不到了!”可以手舞足蹈地,一边比划着珠子的大小,一边摸着脖子表明珠子没了。
纳豆眨巴着眼睛看着可以,顺着可以脖子上的红绳子,往可以身后看去,然后伸手从他脖子后面取出一颗红色的珠子。
“是这个吗,可以哥哥?”
可以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睡觉的时候不知不自觉到脖子后面去了,庆幸之余有一点尴尬,他伸手拿过珠子,不小心握住了纳豆的手,昨晚的那种温热再次袭来。
“就是这个,纳豆多亏了……”
“徒儿,我们要上路了!”可以还没说完话,师父就破门而入,看到眼前可以握着一个女人的手,两人衣冠不整,都转头吃惊地看着他。
“师父,我……”
“操!徒儿啊,你说你去也就去好了,我知道你这个年龄心里很难抵挡诱惑的,怎么还带回来了呢?”
“不是的师父……”可以放开了纳豆的手,刚要跟师父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情。
“师父是过来人,能理解的,不要解释了。”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师父,昨天晚上我什么也没干……”
“他娘的除了干还能干什么啊!”
“连干也没干,我一直睡着地上,纳豆睡着床上。”
“睡地上?你他娘欺师灭祖啊,你就睡在地板上吗?”
“我在地上铺了……”可以转身一看,被子早就飞到纳豆床上去了。
“我就看见一地的衣服,一早起来还衣衫不整地站在一起还握着手深情对望,床上乱糟糟的,别说了,快让她回去,我们要上路了!”
“我不回去!”纳豆看着师父开口说话了,一个尖锐的声音尤为刺耳。
师父刚要骂人,可以说:“师父,纳豆要跟我们一起走!”
“我跟着可以哥哥,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师父听他们一唱一和,差点气得七窍流血,“徒儿,她们这样做是为了生计,生活,不是为了给你生孩子,你不用那么负责的!”
“可以哥哥会对我负责的,他说他不会让任何人带我走。”纳豆看着可以。
“师父,纳豆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我们昨天晚上才刚认识。”
“屁话,哪个不是晚上认识的!”
“纳豆不是妓女!”可以此话一出,师父一时语塞,屋子出奇地安静。这时候纳豆忽然说话了。
“可以哥哥,什么是妓女啊?”
师父又从语塞变成了跟可以一样惊讶的表情看着纳豆。纳豆一直看着可以,似乎一定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嗯……妓女就是……嗯……有一技之长的女子。”可以心里暗自舒了口气,想不到纳豆这么懵懂,怪不得会跟自己睡一个房间。
“不对,不对!”纳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可以刚刚舒出的一口气又憋了回去,心想难道纳豆知道只是假装问自己。
“什么不对?”可以看着纳豆试探性地问道。
“我也是妓女,我也是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