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酒循声看去,竟是许久不见的花清浅。
她打扮得精致漂亮,随行宫女怀中还抱着一把琵琶。
“要你管!”
花酒酒翻了个白眼。
花清浅脸色阴沉,轻哼一声,“看样子,你在死牢没呆够!”
“别以为月君将你放了出来,就是对你另眼相看!”
“我劝你离他远点,少自作多情!”
花酒酒深吸一口气叉腰,皮笑肉不笑道,“我就是要自作多情!怎么了?!”
“怎、么、了?!”
她摇头摆尾,贱里贱气,末了,还做了个鬼脸。
花清浅气的鼻子差点歪了,“你给我等着!”
“马上就要去和亲了!你也就得意这两天!”
她仿佛已经看到花酒酒凄惨的下场,忍不住露出快意的笑。
就在这时,宫门打开,月酌走了出来。
花清浅顿时双眼一亮,迫不及待上前几步,“月君,你是来见我的吗?”
她夺过宫女手中的琵琶,一脸娇羞期盼,“我听说你上回多听了几首琵琶曲,所以特意新学了一首曲子,想弹给你听。”
月酌看了她一眼,视线又转到花酒酒身上,冷道,“九公主好大的架子。”
花酒酒一脸若无其事的淡定模样,“说吧,你三天两头差人来,催命似的,到底想做什么!”
“还有十一!你把他怎么了?!”
少女桃花眼含怒,气鼓鼓盯着他。
月酌微勾唇,“什么十一?不过就是一根破发带,你想要?我可以让人磨烂了,送你几捆。”
花酒酒怔住,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被耍了,满肚子脏话呼之欲出。
“你这个……”
月酌面色一阴,打断她的话,“当然,若是九公主不识好歹,我不介意把那个什么十一的发带,连带头颅一起给你提过来!”
“……”
后半句花酒酒硬生生咽了下去。
真是奇怪,月酌是怎么知道她和十一有来往的?
还拿十一来威胁她!
花酒酒不情不愿道,“说吧,叫我来做什么?”
月酌心情好了起来,“你答应我的春衫还没做好。”
花酒酒腹诽,春衫春衫,春你个大头衫!
不就是一件衣服吗?在哪里做不是做,为什么偏要让她来永庆宫做!
这里人杰地灵,做出的衣服能飞天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