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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狸奴没有回她,自顾掀了她的裙摆,秋蘅当即伸手拦阻,却没能拦下他的动作。
这厮掀了她的裙摆,将她的裤腿抽起,这才看到她白皙的腿||间已然浮了几块淤青。
他松开了手中的衣物,这便将秋蘅单手抱起,随后将她摆到了床榻之上。秋蘅怕他此时趁性胡来,这便缩着身子朝内里坐了坐,道:“我没事。”
黄狸奴见她对自己仍有戒备,这便也不再继续,只是自怀中另取了一个青瓷瓶子摆到一旁几案之上。“一日三次。”
秋蘅一并应了,道:“大人怎么什么事都知晓?”她不过就是在宣王府中摔了一跤罢了,连这起子小事他都能知晓了去,若然自己要出逃,必是得仔细筹谋才行了。
“我还知道你是因为听到谢家有人参加今日的花会,才会将自己摔了去。”
秋蘅不妨这厮连这等事都听了去,自是心中大
骇不敢随意开口,生怕又被他套了话去。
他见秋蘅神色闪躲,便道:“原来蘅娘先时在岷州就是要躲谢家的人呀。”
这厮整个人坐到床榻之上,将自己与秋蘅靠得更近几分,“蘅娘,你莫不是谢家的姑娘吧?”
“自然不是!”秋蘅急急申辩,却又不再继续往下言说。
黄狸奴瞧了,这便探手将秋蘅揽入怀中,道:“蘅娘若是不说,我自有旁的法子能让蘅娘开口说与我听。”
言罢,这厮便开始去扯秋蘅肩头的外衫。
秋蘅害怕这便推开了他的手,急道:“大人如此聪明,何不自己去猜?”
“我偏就是想听蘅娘亲口同我讲。”眼见他就要将自己的外衫扯下,秋蘅只得松了口,如此,这厮方止了手。
秋蘅将衣衫稍稍整理,这便挑拣了夏县之事与他言说了。
“我那时只觉得谢璨可怜,这才收留他。不想,他竟是侯府郎君。后来我见侯府来人驱赶,怕侯府中人觉得留我夜长梦多,这才使了计想逃来都城。”
黄狸奴听罢,横在秋蘅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原来蘅娘之前还有一个谢璨呀。那蘅娘如今推拒我,可是为了那谢璨?”
“你这混帐羔子净会满嘴胡沁!”秋蘅气急,道:“我与阿璨素以姐弟之礼相待,便只有你这下作的黄狸奴才会满脑子都是那起子淫||邪念头!”
她本就因谢家之事担忧,又听得这混帐东西如此混话,当即发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