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她便又害怕了。
秋蘅今日心绪不佳,自也没有在屋内点燃烛火,眼下日已西垂,屋内自是漆黑一片。
可偏生,她便觉得面前这厮是发了怒的。
果不其然,他扯了秋蘅的手揭了自己面上的布巾,随后便将秋蘅抵在床榻之上。“蘅娘说得对,我就是满心满脑的下作念头,我要将蘅娘据为己有,占了你的人,还要占去你的心。”
秋蘅当即便要挣扎,可越是如此,那厮越是受用,当即便扯了她的外衫,随后将自己覆在她檀口之上,生生堵去了她的呼喊。
他宽厚的身子笼着她,秋蘅的身量在他跟前着实毫无威胁,她不停捶打着那厮,偏他仿佛是个不知疼痛的,她将自己双臂都打疼了,都未见那厮移动半分。
眼见他已然将头埋进自己颈边,秋蘅心下委屈眼眸中不免淌了泪。
她心中生了怒气,抬手按到自己发间,想要拔下那簪子与这厮来个鱼死网破。
偏她还未将簪子取下,手腕便让这厮给拿住。“蘅娘真是心狠,我给你防身的物件,你竟想用它来伤我。”
言罢,他自将那木簪拔下,随意扔到外间。
秋蘅顿觉无力,正欲开口相求,便听得外间秋媮来叩了门。“姐姐,你睡了吗?”
秋蘅不敢吱声怕叫秋媮察觉出端倪,偏这身后的混帐东西不肯饶她。
那厮一手扯开她的衣裙,一手揽在她腰侧,随后将下颔摆在她颈窝,低声道:“怎么不回答她?”
言罢,他手下微重,秋蘅便忍不住轻唤一声。
“姐姐?”秋媮听得内里响动,心觉不妥,这便又叩了几下。
秋蘅自晓这厮定不会饶过自己,亦不在乎叫秋媮知晓了此事,左右思量间,秋蘅只得压低了声音,道:“我无妨,只是今日有些累了,想早些休息。”
“我备了姐姐喜欢的饭食,姐姐用罢一些再歇吧。”
“不了。”秋蘅出言拒绝,又怕秋媮心下生疑,便道:“我今日着实没什么胃口,你明日早上帮我备些酸豆角吧,我有些想吃你做的酸豆角了。”
秋媮听罢,只得应了,这便传身离开。
待到秋媮离开,身后那厮亦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秋蘅虽是吃痛,却也绝计不再发出一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