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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淑婉是不是盯上蘅娘子了?”
萧淑婉如此直白地盯着谢璨与秋蘅,萧韵自是能觉察出来。
萧凝亦借着饮酒之际瞧了瞧,道:“萧淑婉此人最是心窄,怕是蘅娘子要叫她记恨上了。”
萧韵道:“不若我们将蘅娘子唤出去,一道去走走?”
“不可。”萧凝自是摇头,“姐姐莫要忘了,去岁太后寿辰上越过三公主的那副绣品便是蘅娘子所出,若叫萧淑婉知晓那时的蘅娘子便是此时的谢三姑娘,怕是更要坏事。”
二人正踌躇间,倒是萧淑婉先行离了席,见得她离开,萧家姐妹自松了一口气。
萧淑婉自长月殿出来,这便入了一殿外一处长廊,随后,她便将身侧一应支应人都打发了去。
未几,谢烁便自暗处行来。
“烁,拜见三公主。”
谢烁自是恭敬行礼,萧淑婉将他略略一眼,道:“谢家大郎君着人递信过来有何事?你虽较那谢煜生得模样好些,但终归是武夫无礼之辈。”
萧淑婉这话着实有些右文轻武,谢烁听罢自是心中不畅,他自压下一通怒气,道:“某自是知晓入不得三公主的眼,只是有一桩事梗在某喉间日久,今日得见三公主殿下,自觉还是当说与三公主姑为好。”
方才宴间,谢烁便留意到三公主的眼神。
他见三公主一直打量着谢璨,心中自是生了计策。
因着秋蘅一事,谢烁叫谢侯禁足去了月荷别院。
那月荷别院是先时逆王之妹将秋蘅赶去的院子,如今谢侯竟也将他赶了去,这叫谢烁如何不气?
既然那秋蘅会使这借力打力之计,他又何妨也试上一次。
“你有话便说,吾可没心思与你多费这唇舌。”
三公主侧了身,并未拿正眼去瞧谢烁。
谢烁直起了脊背,道:“去岁太后寿辰,宣王府两位县主所献上的寿礼,不知三公主是否还记得?”
“轮得着你来说嘴?”
去岁寿宴那一出,未能叫萧家姐妹出丑,萧淑婉自是心下不甘。
如今这事过去大半载,谢烁竟也敢当着她的面提。
“某非是要说嘴,只是想告知三公主真相。替教习宣王府两位县主刺绣的那位绣娘,便是如今的谢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