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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还能胜上几分的,便是一个性子安静。
却不想,这是一条孟冬之蛇,她一直都将自己的本性掩在伪装之下。
玲珑略略抬头,道:“姑娘,您的意思是,漓姑娘也是叫人算计了去?”
“谢漓的心思虽高出路泠月,却也只是个被算计了的棋子。不独她是棋子,三公主也叫那人捏住了心性,当成了棋子。”
玲珑:“姑娘,那咱们是否要再递信给侯爷?”
“不必了,无凭无据,提了反而生乱。”再者,有此人在,也不怕谢家倒台。秋蘅不再多留,兀自回了琼芳小筑。
是夜,薛无方递来信,言说萧郴今日要在书房中听人读书,叫秋蘅不必等他。秋蘅亦不多问,自顾早早安歇。
一连数日,皆是如此。
某日午后,萧韵与萧凝前来寻她,三人一道去往听竹院中小坐,寒瓜才方摆上来,香丹便急急入内。
“世子妃,二位县主,不好了,宫中传下消息,路家举族入狱了。”
萧韵:“路家,青州刺史路家?”
香丹点头:“便是这路家。后院采买的婆子回府时瞧见金统领带着禁卫军去抄了路家的宅子,听闻现下路家上下皆被锁拿下狱了。”
萧凝:“怎这般突然?”
“也
算不得突然。“未待香丹接话,倒是萧琏与萧郴一道来听竹院寻了她们。秋蘅起身去挽萧郴的手,萧琏自是乖乖让位,自寻了一处坐定。
萧凝耐不住性子,追问道:“二哥哥,你快说与我知嘛。”
“前几日,路正源的外室跑到路宅里闹,哭喊着说路正源的女干生子叫人暗害了。话里话外都在说是路夫人心窄容不下她们母子。”
“说路夫人是眼瞧着自己的女儿被送出去当了个女冠,还见不得她替路正源诞下子嗣,非要杀了一个幼童出气。”
“因是当街闹出来,故此坊间都传遍了。”
萧韵道:“闹得这般大么?怎我们都不曾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