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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次倒还好,第三次竟然是在浴桶里来的。思及四年前洞房时的情景,阿棠心情有些微妙。
晏元昭摸摸她头,“四次也不是不行。”
“敬谢不敏!”
晏元昭笑了一声,俯身看着她粉生生的脸颊,郑重其事,“阿棠,同我回府。”
“啊?”她懵懵地看他。
晏元昭又说一遍。
“这事我们不是说过吗?”她道。
“说过就不能再说?”晏元昭把她从被子里提出来一点,“我想得很清楚,我要你做我夫人。你应该能看出来,我不是只贪恋你的美色吧。”
阿棠低低嗯一声,手指去勾他里衣襟带,“要不咱们还是来第四次吧。”
晏元昭的神色一点点冷下去,他止住她乱动的手,迫她与他对视,“到今日,你竟然还不愿意么?”
阿棠躲开他的目光,声音放得很轻,但晏元昭还是将那三个字听得无比清楚。
她说,不愿意。
晏元昭咬牙,翻身撑她胸前,让她没地儿可逃,“为什么?”
“我上次有说原因啊。。。。。。”
“那算什么狗屁原因!”
阿棠掐额望着帐顶,“那不是狗屁原因,是正儿八经的原因。你冷静一点,不要和我学坏了,说这种粗鄙话。”
晏元昭心里又冒出一连串粗鄙话,他深吸一口气,“被岑义暗算的时候,你都愿意同我死在一块了,难道生还不肯和我在一起?”
“这是两码事。”阿棠咕哝道,“而且那种情形下,我都以为必死无疑了,难道还能说我不想和你死一起,去怨恨你责怪你?那我可太不是人了。”
晏元昭心凉了半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是吧,行,不说这个。你天天变着法儿恭维我,在旁人面前
维护我,上街还不忘给我买东西回来,打理我的衣裳,关心我的案子,见了我动辄要亲要抱,还有,你的酒葫芦上刻的男人就是我,对不对?你敢说你心里半点儿没我?”
阿棠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番话来,惊了几霎,垂着眼睫道:“有一些吧。”
“就一些?”
“很多很多,比其他人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很多。”
阿棠终于肯看他,眸子湿漉漉的,小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