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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嫌这是男子忌讳的东西啦?”阿棠笑问。
晏元昭闷声道:“不嫌了。”
阿棠很满意,及时地制止他,“假的哦,别缝啦。我逗你的。”
“没事,缝吧。”晏元昭笑了笑,“让你开心也好。早晚把当时的仇报了。”
说完当真穿针引线手指翻飞地缝起来。
他在裕州客栈看了几眼阿棠缝月事带,以他过目不忘的本事和领悟力,无师自通,很快缝好。
比阿棠缝得还快,针脚又细又密,漂漂亮亮。
阿棠拎着月事带左看右看,“这是当朝丞相给缝的月事带,堪比佛祖开过光,我可舍不得用了。”
“嗯。”晏元昭攥来她手,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是当朝丞相摸过的手。”
捧起她下巴亲她,“当朝丞相亲过的唇。”
当朝丞相还干了很多很多事,说了很多很多话。
帐子放了下来,雕花大床咯吱咯吱地响。
阿棠最意乱情迷的时候,浑身浸透,他抱紧她,不留一点缝隙,呼吸喷洒在她颈窝,“这是当朝丞相的心上人。”
第113章再回府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
晏元昭一天天地忙起来,有时下衙后人已在奉贤坊了,又被叫回公主府见客议事。便是十天一次的休沐,也常不得闲。
阿棠心疼他来回奔波,索性也坐上马车送他。她担着个狐媚外室的名,存心要名副其实,马车吧嗒吧嗒地走在钟京的石板路上,车里眼波流转,春情缭绕,妖精在勾书生的魂儿。
晏元昭由着她闹,底线是不可除衣裳,除一点都不行,谁的都不行。
饶是如此,她的指尖、舌尖含媚滴娇,见着缝儿就钻,逼得人衣饰庄隆下心痒难耐,抱在怀里肆意一番,暧昧的声儿不慎间流溢出来。
驾车的白羽把鞭子挥得咻咻响,尽职尽责维护郎君体面。
下车前,阿棠帮晏元昭擦去脸上胭脂,抹平衣衫褶皱,晏大人衣冠楚楚,从容举步。
算下来,两人的相处时间,马车里占了大半。
此非长久之计,晏元昭道。
阿棠推说,再给她一些时间。
拖着拖着,钟京的雪都下了好几场,小晏丞相的外室还是没有跨进公主府的大门。
直到这一晚,红绡帐里,厮磨之时,阿棠发现晏元昭的膝盖又青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