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两人是朋友也。。。。。。
“不用谢,我突然想起地下车库要绕三层楼。”她将购物袋甩进他怀里,“应该赶不上了。”
。。。。。。
带着杨灵回到小酒馆时间走到22:25,地下演出并非演唱会,一个半小时时间足够林晚声将原创唱完。
还是低沉的灯光,或许气压也低。
靠近吧台的一张大桌子上,陈禹远远看见走向这边的陆砚,脸上写着幸灾乐祸。
不怨陈禹,他自己也觉得这事做得不地道。
再怎么说也是老朋友回来第一场演出,人还专门给你留了前排座。
结果呢?
若是提前说好有事来不了倒也应付得过去,现在是已经到场后、俩人先见着面了,还专门放了鸽子!
性质一下就坏了!
上学的时候老师不是说了吗?
做人三要素是什么?态度、态度、孩他娘的是态度!
乐队几位陆续从后台撤下器械,林晚声倚靠台前,棉麻裙摆扫过调音线,武恺蹲着整理效果器。
她转头看见喘着粗气的陆砚时,笑得像只神秘的猫:
“带家属来听歌还迟到?”
第十九章杨灵救场
“刚才。。。”
林晚声替身旁的武恺拂去肩头灰尘:“刚才那段和弦改得很棒。”
发言被掐断的陆砚一时楞在原地看着两人,眼前画面恍如过去,他和林晚声。
这一刻,事实与曾经的回忆交叠、碰撞,然后记忆碎了一地,现实终究不可战胜。
还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是自作多情。
温柔而细腻的触感,突然一只手蛇一般缠上他:“他说你今晚状态很好。”
那人指尖在他肘窝警告性地一掐,似是在说‘不准在她面前丢人’,“即使我们不在现场也知道是精彩的演出。”
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后台。
杨灵和林晚声第一次面对面相见,前者束腰蓝裙犹如舞会里出走的主角,淡淡的书卷气衬得小脸愈发端庄;后者一身白色连衣裙,天真烂漫的底色显露无疑。
林晚声那双纯情的眼睛眯成月牙,微微点头,示意先去喝酒。
同时,杨灵迅速抽回自己的手,向外走去。
霓虹灯管在橡木酒桶上投下迷幻的紫红色光晕,驻唱台残留的吉他余音混着冰块碰撞声在空气里浮沉。
小酒馆几张桌子上满了人,他们一路过来还有两桌人向林晚声抬杯示意,场子已然活络。
精酿吧台前,她的指尖叩了叩陆砚面前的空杯:“迟到罚三杯,规矩。”裙摆扫过高脚凳,带起一阵柑橘香水味的漩涡。
陆砚自是认罚。
他本以为是啤酒。。。。。。可林晚声大概真生气了。
喉结随着吞咽滚动,第二杯威士忌下肚。
“你女朋友的呢?”她的碎钻耳钉晃过杨灵沉静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