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杜墨言打断她的话,她也没再继续说,继续观察病人情况。
“先生?您能听到我的声音吗?”病人的眼睛能动了,何初夏试着跟他说话,他哼唧了两声。
“请问您之前有什么病史吗?”她继续询问,但年过五十的老人,口齿不清,说不出个所以然,但他的心率和血压也逐渐正常。
待降落的时候,病人的神志清醒过来,手脚也能自主地轻轻移动了。
乘务长过来,让她写病人病历,她写好,最后让杜墨言签了字。
看着病人被120急救车送走,何初夏才松了口气,看向身旁的杜墨言,“主任,刚刚我还是很紧张的,您怎么也不帮帮我,万一我做不好呢?”
杜墨言冷哼,“你刚刚要是表现不好,就可以不用去斯坦福了!”
何初夏吐吐舌头,“我知道,您肯定是对我非常有信心,才放心让我抢救病人的!”
杜墨言投给她一个“你还真有自信”的眼神。
出了机场,有人接机,先去酒店休息后,就去了石城解放军总院。
医院领导听到何初夏的口音和名字后,居然认出了她:“何老院长孙女!一定是!”
何初夏突然觉得很自豪,点头答应。
“我说小何,你这是瞧不起咱院啊,不来这实习,跑去京城去了!”
“院长,不是这样的!”想说也嫁京城去了,没好意思。
——
下午的会诊确诊后,杜墨言要留下做手术,定在后天。傍晚,他们才回到酒店。
看到手机,何初夏才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忘了第一时间给韩遇城打电话了!
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她拨了他的号。
韩遇城还没下班,看着办公桌上的手机在震动,来电显示:韩太太。
他冷哼,这死丫头,终于想起他了?
他可是从她下飞机一直等到现在,幸好知道她的航班准时降落了,不然,他得疯了!
他没接。
何初夏挑眉,难道在开会?
没再打,立即给家里去了电话,这边离家里还比较远,明天休息,可以回家,她跟父母说了。
洗漱好,杜墨言敲了门,喊她去吃饭。
到了石城,她就是东道主了,何初夏带他打的去了一家有名的饭店,点了本地特色菜,饭店傍水而建,落地窗外就是著名的秦淮河,河岸边是“青砖小瓦马头墙,回廊挂落花格窗”的徽派建筑。
饭店里还有穿着旗袍怀抱琵琶的歌女唱着小曲。
杜墨言话仍然很少,都是她在给他介绍每一道菜,介绍石城。
吃过饭,两人沿着河畔散步,夜风吹拂,可以闻到河水的味道,河两岸,垂柳依依,灯火璀璨,河面波光粼粼。
“主任,要不要坐船?我请你!”刚刚那顿大餐是他买单的,她笑着问。
话音刚落,杜墨言还没来得及回答,她的手机响了。
看到是韩遇城打来的,她连忙走去一旁。
“韩大哥!”